第二日一大早,何雨柱就被生物钟叫醒。
他年前不打算出货了,想着再去柴棒儿胡同找昨天那人,但一想,对方最近肯定躲着他,也不会出现在柴棒儿胡同,就翻个身继续睡去。
“何雨柱,你还没去上班么?”
是娄晓娥的声音。
“没呢,我睡个懒觉。”
“太阳都快晒屁股了,你还不起来。”
“怎么,你有事啊!”
“没事就不能问一下么?我这还是第一次见这个点你没走呢,平时不管出来的多早,都看到你锁门了。”
娄晓娥使劲一用力,就把门给推开了。
“呵呵,我这可不是故意的,你门后这插销松了。你说你也不修修。”
“我修什么修,我在家里害怕被偷啊!”
娄晓娥过来后,也没客气,把煤炉子下风口打开,一腚坐在床边。
床,嘎吱一声,何雨柱心中也是一颤。
“你这腚还挺沉,咱俩在上面估计这个床都受不住。”
“傻柱子,你是有贼心没贼胆,嘴里骚话不断,但啥也不是。”
“娄晓娥,还别激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切,也就是大白天你敢说这话。你下午想吃什么,我一会去早市买菜。”
“有什么吃什么,我也不挑。娄晓娥,你真准备在老太太这里住下去。”
“哪有怎么办,家里我又不想回去,我想着我就给老太太养老送终算了,她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拉了我一把,我也挺感激的。”
“恩,我看行,你这人不错,这院子里我就看着你还顺眼些。”
“傻柱子,你这叫什么话,怎么叫看着我还顺眼些。那秦淮茹呢?这些年你可没少帮衬人家,还替人拉拔孩子。早晨我还看见她骑着你的自行车出去了。”
“哎呦这醋坛子。你抓紧出去买菜去,我闻不得这味。”
娄晓娥站起来,呼啦一下,把何雨柱的被子扯掉。
何雨柱冻得一个机灵,开口大骂。
“这大冷天的,你还有这个习惯。”
“娄晓娥!!!”
许大茂蹲在低矮的花坛边上,一边刷着牙,一边龇牙咧嘴的,昨天被打的地方还疼着呢。
突然听到一声“娄晓娥”,然后就看见他前妻从何雨柱的房间出来。
气的把面前的脸盆一脚踢飞。
“娄晓娥,你个臭不要脸的,刚离婚你就着急找下家了。你找谁不好,还偏偏找我死对头,你这不是明着气我么!”
“呸,狗男女,我整不了傻柱,还收拾不了你娄晓娥?”
许大茂气的五内俱焚,身上的疼痛也感觉不到了。
现在,二大爷刘海中是院里最憋屈的一个人。
刘海中是个官迷,虽然一辈子没当过什么官,但是在厂里、大院里总是一副官架子做派。
这种情况在家里更为严重,什么活也不干,而且吃饭都是自己一桌,他先吃完才轮到其他人吃。
有时候炒两个蛋,自己全吃了,能把刘光天、刘光福馋的最后舔盘子。
可是现在,他在家里的地位颠倒过来,原因就是两个儿子小事业搞的红红火火,天不怕地不怕。
现在是两个儿子吃蛋,他在添盘子。
“二大爷,您在家啊!”
“大茂来了啊!坐吧。”
“您就这样干喝酒啊,也不整上个菜。中午上我那,咱爷俩好好喝一盅。”
“不用,二大爷用不起你。”
“二大爷,还在为前几天的事生气呢。那不是李副厂长刚来,我有些时候也说不上话。等在熟络熟络,我保准把您的决心给他好好说一下。”
刘海中对许大茂也没什么好印象,就冷着脸看他说什么。
“二大爷,我现在有个主意,如果这件事做好了,肯定能顺利进入刘副厂长眼中,你到时候当官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你看,你这样……,这样……”
许大茂趴在刘海中耳边说起来。
“许大茂,这可是你老丈人,你真的准备这么做?”
“那还有假,什么老丈人,现在可是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把这件事让你你来做,你挑头,我在后面呐喊助威。做好了,害怕刘副厂长不搭理你么?”
“干了。我一把岁数也不能被小辈人比下去。不过你让刘副厂长先把我调进小组里,这样有个身份也好办事。”
许大茂沉吟一会,心想如果不给老东西点甜头,还真够呛出死力的。
“那是肯定的,我这两天就和刘副厂长说,先把你吸收进去。等着干好了,看您的两个儿子还敢甩脸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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