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何雨柱点的菜，都是这里最经典、最不可错过的。
一看就知道是行家。
服务员内心钦佩道。
何雨柱、娄晓娥等了片刻，菜一道道端了上来。
其中的奶油烤鱼，表面上覆盖着一层奶酪沫，下边是奶油，看起来富有异域风情又美味动人。
何雨柱挖了一汤匙，确实口味很高，入口即化甜而不腻。
娄晓娥则夹了一口烤鱼，吃下去后脸上露出惊喜。
脆而不焦，鱼肉鲜嫩，口感极佳！
她接下来尝的几道菜，也都非常好吃。
尤其是金枪鱼沙拉。
这年头，大体型蓝鳍金枪鱼还没有被逮到种群稀少，所以他们吃的都是超大体型金枪鱼肉，放到后世根本有价无市。
“柱子哥，你点的菜可真好吃！”
娄晓娥崇拜地说道，“你是不是特别了解老莫，所以一来就知道点这么好吃的菜？”
“是比较了解。”
何雨柱说道。
能不了解吗？这家餐厅在诸多怀旧剧里出镜率极高，何雨柱都快能把菜谱背下来了。
“跟着你果然有口福！”
娄晓娥开心地说道。
“喝点饮料，不然大鱼大肉吃多了容易腻。”
何雨柱打开一瓶格瓦斯，对娄晓娥说道。
“嗯！”
娄晓娥也让何雨柱帮忙，开了一瓶。
瓶子刚刚打开，里边就放出许多气泡。
两人各倒满了一杯。
“干杯！”
何雨柱、娄晓娥同时说道。
格瓦斯酒精度不高，喝起来就像汽水一样，酸酸甜甜，又带有一股酒花的味道，口感十分有意思。
温暖自然的灯光，散发着松香味的地板，清脆动听的音乐。
这种情景下，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娄晓娥微微眯起眼，沉浸在美好的钢琴声中。
“第五交响曲，又称命运交响曲，我听了一遍又一遍的音乐。”
她对何雨柱说道。
“以弹，短，短，短，长的节奏开始，就像命运之神在敲门，贝多芬原话。”
何雨柱说道。
“是啊，他的这个评价实在是太传神了，”
娄晓娥感慨道，“你也经常听这首曲子吗？”
何雨柱微微一笑：岂止经常听这首曲子，穿越前他的一大爱好就是欣赏和弹奏钢琴曲，世界名曲听了个遍，也弹了个遍，还曾经拿过全国赛事一等奖。
“听过几次。”
何雨柱答道。
“那你怎么看待这首曲子？你音乐欣赏天赋那么好，肯定会很有感悟。”
娄晓娥虚心地询问道，明显在向何雨柱请教。
“听完之后，就一个感受，命运的无孔不入与人的无往不胜。”
何雨柱说道，“你用心听，现在刚开始，命运像不像一个潜伏在阴暗角落的魔鬼，等到机会就四处蔓延?”
娄晓娥听过很多遍，却没想到无孔不入这个主题，听何雨柱一说，立刻侧耳细细倾听。
果真如何雨柱所说，在那阴暗、冷酷，逐渐由弱到强的一个个音符中，残酷的命运正经历着潜伏、爆发的过程，伺机占领人心灵的一个个重地。
“你形容得非常精妙准确，”
娄晓娥佩服地点头道，“听你一说，再听曲子，我仿佛看见命运的爪牙正伸向人内心的每一处阵地。”
“是的，命运就是这样狡猾。不过，人是不会屈服的。现在这个强有力的旋律，就像人的意志，又把残酷的命运淹没。”
何雨柱淡淡一笑道。
“嗯，我感受到了。”
娄晓娥郑重地点头，整个人的情绪已经被何雨柱的评析感染。
“这样的过程，在接下来还会重复许多次，一次比一次激烈。”
何雨柱继续有条不紊地说道，“命运越发地残酷，人也越发地顽强。”
“越发地残酷，越发地顽强……”
娄晓娥喃喃自语，仔细品味何雨柱说过的每一个字。
和这个年代的大部分青年一样，她的童年记忆是从战乱开始的。
哪怕家庭显贵，娄晓娥也像那个年代的许多人一样，尚在年幼就饱受颠沛流离之苦。
每一次战火威胁，都是一次考验。
每一次考验后，都是新的浴火重生。
娄晓娥想到这，思绪飞往九霄，又重新回到地面。
“你的赏析，简直是太传神了。”
娄晓娥将音乐、何雨柱的赏析、童年记忆一遍又一遍嵌合在一起，回想过后长长地赞叹道，“就像你说的那样，命运越是残酷，人就越是顽强。人没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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