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转过身面向妹妹，压低了声音：“京茹，刚刚你听到什么没有？”
秦京茹一脸懵逼，摇了摇头：“没，没。”
她刚刚光顾着和外甥女抢零嘴吃了，除此以外啥都没顾上。
秦淮茹哭笑不得，只好耐着性子，把何雨柱怼二大爷的事跟她复读了一遍，又问出一个问题：“你从中意识到什么没有？”
秦京茹依旧摇头：“啥，意识到啥……”
秦淮茹叹了口气，她对这妹妹的智商，也感到很无语。
“姐不是跟你说了，要让你帮何雨柱收衣服，让别人以为你和他处上了？风言风语传到他耳朵里，他肯定不会承认。这样一来，事情肯定要闹大。”
“等闹大了，就免不了要开全院大会。如果我们能借着今天这个机会，提前拉拢二大爷，到时候他就会站到我们一边，这对我们是很有利的。他可是全院资历第二深的人。”
秦淮茹详细介绍道，没想到秦京茹还是不解。
“姐，什么叫全院大会啊？资历又是啥意思？我没听过这词。”
秦京茹就像个好奇宝宝问个不停。
秦淮茹彻底懒得再给她解释了。
“你别管这些。你就记得继续给他收衣服就行，院里人问起来，你就装出不好意思的样子，说他让你给收的。知道不？”
秦淮茹说道。
“行，行，好的姐。”
秦京茹连连点头道，又塞了一颗麻花进嘴里，“你说姐，我要真嫁给何雨柱了，能天天吃上麻花不？”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
“能，能天天吃上麻花，把你吃撑死都行。”
秦淮茹无奈地说道，“现在别吃太多，给你外甥女留点儿。”
秦京茹听到姐姐的回答十分兴奋，为了庆祝这美好前景，又往嘴里塞了一个麻花。
……
……
第二天是周日，何雨柱不用上班，不过他还是去厂里视察了一圈，确认设备更新进度。
很好，设备主题已经安装完毕，油漆味也散了，个别进度领先车间已经对设备进行过试车。
何雨柱拿到试车报告看了一遍。
不出他所料，结果很理想，预期单考虑设备更新，就能让生产效率提高50%。
再考虑到工人效率提升，接下来厂子效率能上升超过80%，远超各级领导预期。
提升过后的效率放在整座京城的轧钢厂里，乃至于全国轧钢厂里，都是绝无仅有的。
到时候，厂里效益上来，大家的工资也能提高，于是积极性就会更高，也有更多的资金去更新设备，继续提高效率。
这就是良性循环。
提升已有产品生产效率，是何雨柱的第一步计划。
目前看来，第一步进行得很完美。
何雨柱满意地放下试车报告，前往北海公园。
昨天娄晓娥主动给他打了电话，说想在北海公园学自行车，问何雨柱可不可以教她。
何雨柱当时答应了，现在出发时间刚好。
他坐公交车来到北海公园，只见娄晓娥正站在门口等他。
何雨柱走了过去，娄晓娥看到他后立刻欢快地跑了过来，面带春风如三月桃花。
“不是要学自行车，车去哪了？”
何雨柱问道。
“车我停在公园里头了。上次你来这，不是买了一个宝贝？我看你挺爱好这个的，不如咱们先一块逛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接着再学车？”
娄晓娥体贴地说道。
“可以，我带你一块逛逛。”
何雨柱说道，带着娄晓娥往公园里边走去。
今天是周末，公园里练摊儿的很多，上边摆着各式各样的旧物。
这些旧物大多形迹斑驳，年代难辨，价值未知，其价格也未必与实际价值成正比。
有的可能就是个头大，又显得好看，所以就标上了高价，实际上并不值钱。有的完全不起眼，被放在角落里就值五毛一块，却价值连城。
何雨柱放眼望去，只见地摊绵延下来有好几百个，上边放着无数旧东西。
他清楚，就在这些不起眼的地摊里，蕴藏着将来身价万倍的机会。
而抓住这机会，需要的是一双慧眼。
要是那个人在就好了。
何雨柱想起了一个名字。
破烂侯！
就在这时，眼前一个小摊上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
巧了，正是破烂侯！
他正抓着一件古董左看右看，不知道该不该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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