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儿，破烂侯还是开口了。
“柱子，我这么叫你成不？我想向你请教一下，你是怎么配置资金的？不怕你笑话，我手里头钱挺少的，真的好好研究一下该怎么配置。”
破烂侯诚恳地说道。
关系到文物收藏事业，他平时爱呛人的脾气都没了。
何雨柱对他的表现很满意。
距离彻底搞定破烂侯，只剩一步之遥了。
何雨柱这时缓缓开口。
“这个说来话长，我们找家馆子慢慢说。给你聊聊资源配置的科学。”
何雨柱同破烂侯说完，转向娄晓娥说道，“晓娥，你也跟我一起过去。”
“好的好的！谢谢柱子哥！”
娄晓娥听了何雨柱先前对于国家的语言，再听完刚刚一席话，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成，找家馆子坐坐去。”
破烂侯嘴上豪爽，心里有些肉痛。
他是诚心向何雨柱请教，不过腰包里的钱实在是不多了。
他一个以收破烂为生的，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腰包里那七块，再加一点粮票是他最后的家底。
再请何雨柱吃一顿，那就真是精穷了。
但他还是没有拒绝！
爷们，挨打得立正，请教得诚心。
被一顿馆子钱吓到了，那还是破烂侯么？
想到这，他的肉痛被豪迈彻底取代。
何雨柱找了一家上档次的馆子，带着破烂侯、娄晓娥坐下，一口气点了好几个硬菜。
烧蹄髈、回锅肉、松鼠鳜鱼。
放在这年头，这绝对是一顿奢侈大餐。
娄晓娥都觉得有些过于丰盛了。
破烂侯吃得也很开心，他很久没吃过这样的好饭了。
管他付得起付不起，今朝有酒今朝醉！
与此同时，他对何雨柱所说的资源配置科学兴趣越来越高。
大家各自半斤肉下肚后，何雨柱才开始说。
破烂侯耳朵都竖了起来。
“资源配置的前提，是资源有限。如果资源无限，这个命题将失去意义。”
何雨柱第一句刚说完，破烂侯就连连点头，娄晓娥也连连称是。
“那么在资源有限的前提下，我们怎么实现有效配置？解答这个问题，首先要确定有效配置的标准，那就是效用最大化。”
“效用最大化的计算方法有两套，基数法与序数法。”
……
……
何雨柱讲得深入浅出，破烂侯、娄晓娥听得如痴如醉。
他们感到，何雨柱向自己打开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门！
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高深精妙的学问！
原来早饭吃包子还是吃油条，都能引申出严谨而又精妙的分析！
破烂侯、娄晓娥连一桌好菜都顾不上了，都睁大眼睛，崇拜地听何雨柱讲课。
何雨柱也不藏私，都是拣经济学基础部分里最精华的来讲。
等他讲完时，娄晓娥不顾其他顾客异样的眼光，鼓起了掌。
破烂侯也感到醍醐灌顶，恍若隔世。
他硬是叫了一小瓶二锅头，满上后单方面敬了何雨柱一杯。
喝完酒，他把自己地址写在一张小纸条上，恭敬地递给何雨柱。
“您住的地方也告诉我成不？我以后一得空就去找您请教。我找您联手，京城文玩圈没人能对付得了我们！”
破烂侯拿出了面对别人时少有的恭敬客气。
何雨柱把自己地址告诉了他。
破烂侯现在已经是他的盟友、合作伙伴。
这顿饭已接近尾声。
“服务员，这桌结账。”
何雨柱从口袋里拿出钱和粮票，递给过来的服务业。
破烂侯震惊了。
他原本以为，作为请教者的自己，居然是被宴请的一方！
“使不得！使不得！”
他连忙阻止道，同时拿出皱巴巴的钱和粮票抢着付账。
“我说使得就使得。”
何雨柱按下他的手，“你找我合作，这顿饭钱和以后我们能挣着的比起来算什么！”
光让破烂侯主动找自己合作还不行，何雨柱要彻底收服他。同样是盟友，一个死心塌地的要比普通的强上百倍！
破烂侯这才感动地慢慢放下粮票。
没想到，自己今天在深深上了一课同时，还能吃到这样一顿久违的好饭！
跟这样的主儿合作，值了！
豪爽，大气，智慧高人一筹！
这是绝佳的老师，也是绝佳的合作伙伴！
自己这是什么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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