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床都不让温良民躺,非要摁着她在墙上,在桌上,或是地毯上。
啧,恶毒的贪官。
温良民虽然平时嚣张,但根本还是个只会打嘴炮的弱女子,后面被欺负得紧了,哭唧唧地手脚并用想要往外逃窜时,又被贪官一把抓住脚踝,又给拽了回来。
从不求饶的温良民实在承受不住了。
她只能暂时放下自尊,屈辱地说:“学长,我要死了......”
“......”
这一声娇声娇气的“学长”真是救了她一命。
学长刹时眉头紧皱,重重地喘了声,终于再次缴械。
忙进忙出了大半天,如今终于歇下来了,真难为宋砚还记得温荔刚回房间的时候似乎有话要跟他说。
“你之前要跟我说什么?”
温荔闭眼,不想理他。
宋砚也不勉强,他从猛兽又变回了人类,终于恢复到人类形态的男人又找回了他的绅士风度,体贴地带着温荔去了浴室。
泡过热水澡后,温荔浑身快要散架的骨头终于恢复了一些知觉。
然后她第一句话就是:“你变了。”
宋砚挑眉:“什么?”
“你高中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温荔抿唇,死猪不怕开水烫,腆着脸又开始怀念起以前的宋砚来,“你很禁欲,很冰山,很冷漠,很孤傲的。”
之前还嫌弃那时候的宋砚太冷淡,跟刚刚她遭受的那些相比,还是冷淡好。
宋砚花了点时间消化这几个形容词,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未消退的欲望,低低哑哑的。
“有吗?”
“有。”
宋砚笑了笑说:“没有,我一直这样。”
温荔不信,和他争辩起来:“没有好吗?那时候你明明嗯.....喜欢我来着,却对我爱答不理的,这还不冷淡?”
“对不起,你那时候是阿森的未婚妻。”宋砚轻声解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温荔喃喃说:“我和柏森哥都没当真的。”
她和柏森那时候的共识,就是等自己能做主后,立马取消掉那该死的包办婚姻。
宋砚是柏森最好的朋友,他不会不知道。
男人闭眼,声音比刚刚更轻了,吐字像是叹息:“但只有你们没当真。”
周围人都当真了。
每次温荔过来找柏森,身边的人都在起哄,说柏森你的未婚妻来查岗咯。
每次柏森和其他女生走得稍微近了些,就会被玩笑指责,说他对不起未婚妻,然后等下次温荔再去找他,立刻去她面前告状。
温荔从被子底下伸手过来,握着他的胳膊解释:“他们怎么想是他们的事,你知道我和柏森哥什么事儿都没有的啊。”
“我知道。”宋砚微微一笑,“但是学妹,人的感情是不受控制的。”
嫉妒、失望、或是难过。
不是理智上理解他们是青梅竹马,就可以完全不在意。
其实一开始宋砚也警告过自己。
就算温荔曾和他有过牵绊,可那层牵绊早随着父亲的破产被斩断了。
他初来内地,起先对温家小妹并没有任何结识的想法,如果不是阴差阳错认识了柏森,和他成为了朋友,他和温荔的交集也就终止于父亲破产的那一刻。
刚来内地的那会儿,他寡言,也不爱说话,班上的同学得知他是资助生,或多或少对他有些议论。
二十一世纪了,也总有一些仗着家庭背景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的人。
譬如温家的那几个男人,又譬如那些在背后议论宋砚的人。
来到燕城念书的宋砚这时候已经从天上跌入了泥尘,他曾是金贵的小少爷,而如今需要依靠资助念书,对周围的一切都很抵触,觉得命运不公,消沉冷漠,他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和看法,只埋头做自己的事。
柏森在的时候,其他人的议论还能少一些,柏森不在的话——
记得是某天放学,他的自行车被人放了气。
罪魁祸首没走,一直站在那里等他过来,顺便假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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