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当然不知道这点。
他握住小公主的手，说：“四儿，没事了，没事了。”
小公主睁开眼睛，眼神有点虚妄，说：“父皇，孩儿看到了娘！”
李世民，一怔，然后泪如雨下，胡须抖动。
小公主出生后不久，她的母亲长孙皇后就去世了，小公主哪里记得长孙皇后的容颜。
他也是久经沙场的人，当然知道只有垂死的人才能看到死去的人。
他能不哭么。
智成和尚和圆通子此时知道事情严重性，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李世民落泪了许久，摇摇头，说：“你们去吧，不怪你们。”
两个人方才退去。
出了门，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意味深长。
小公主不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所有人都知道，事情就到这里了。
只等最后的时刻。
李世民替小公主盖好被子，走着七八十老人的步子，出了门，望着天空，仰天长叹。
红通通的眼睛已经落不下一滴泪水了。
这时候，有个太监悄悄过来了。
“陛下！”
李世民不吭声。
太监继续禀报，“御花园还有数百江湖异世等待……。”
李世民摇摇头，说：“智成和圆通两人都不行，其它……都遣散回去吧。要他们嘴巴严实一点。”
“是！”
李世民看到这个太监还不离开，说：“还有什么事。”
“其中有一个曾经救治过蛟龙青衣子。奴才认为，或许……”
“带过来。”
李世民没有抱任何希望，但是青衣子他是知道的，能够救治蛟龙，至少说明这个人不是瞎来，起码懂得救人。
至少，得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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