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第二个案子
房俊的第一个案子算是顺利且圆满的结束了。
在场的所有人,无论是县衙的人,还是前来围观的百姓,都见识到了房俊的手段.
短时间内,一个棘手的案子就这样完美处理了,他们心中的质疑和看热闹的心情渐消,对这新县令的认可和好奇则大增。
所有人都想看看房俊是真的有本事还是误打误撞,所以这第二个案子开堂的时候,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离开,反而又来了不少凑热闹围观的人们。
第二个案子,便跟着上来了。
房俊又坐回到大堂之上,衙役则领着一个少妇和一个郎君上来了。
那个少妇跟在衙役后面满面的愁容,眼眶通红通红的,泪水也许是盛不住了,那泪珠就这么挂在脸上,叫谁看了都是止不住的心疼。
跟在最后面的郎君,则是一副破破烂烂的打扮,虽然面上是一副挤眉弄眼的样子,看上去似乎也是有几分愁苦挂着,但那双眼睛溜溜地直转,总给人一种贼眉鼠眼的感觉。
这二人见了县令,立即跪了下去,口中大喊着不公,求着房俊为他们做主。
这喊来喊去的,堂上又有些乱了去,惊堂木的作用就来了,坐在堂上的房俊有些不耐烦的敲了敲案板,这二人的争执也就顺势停了下来。
“堂下之人,所为何事?”房俊道。
“禀告大人,这二人是为了这两件首饰争执不休。”县丞端着两个做工精美,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首饰,在一旁答道。
“这名女子声称自己在河边洗衣物,首饰就放在一旁,却突然被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郎君抢了去…”
县丞话还没说完,围观的人们就开始议论起来:
“你看这小娘子哭得多可怜那,怎么有这种泼皮无赖,光天化日之下就要抢人家的东西?”
“是啊是啊,这小子看上去就是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哪里有钱去买如此贵重的首饰?”
“咳咳。”
县丞看堂上嘈杂的声音都要盖过自己了,不由地咳嗽了几声,声音也拔高了几个调子,继续说道。
“这位郎君则说,这两样首饰是自家母亲留下的,是他最重要的东西,故而很是宝贵爱护。”
“自己母亲的东西,总不会骗人罢?”
“是啊,不会是这个小娘子见钱眼开,偷摸了人家的东西去?”
县丞的话音刚落,围观人们的讨论声又起来了,这时又有不少人认为首饰确实是那位郎君的。
这人啊一旦汇成群体,智商和思维能力似乎顷刻间都消失了一般,这人群中不知道哪儿冒出的随便一句话,都能左右好多人的观点意见。
这也是公开判案最困难的地方,作为县令,他万万不可被台下莫名其妙的意见左右了,而需要有自己的独立判断。
“大人明鉴啊,我虽然平日里吊儿郎当地没个正形,但这首饰确实是我母亲留下的物件,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东西啊,我怎么可能用我的母亲开玩笑呢!”
那跪在地上的郎君可能也是听到了人群中的议论,生生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皱着眉头,嘴角也向下耷拉着,抢在那少妇前面为自己辩白道。
跪在一旁的少妇还在抽泣着,手上的帕子捂着半边脸,听了这无赖的话,气得脸都红了大半,一只手捂着胸口。
抽抽搭搭地哭诉着:“大老爷明察啊,这首饰分明是我出嫁时,娘家给的嫁妆,怎么就平白来了个无赖,非要…非要说是他的东西去?”
跪在堂上的两个人,似乎各自都有各自的说辞,一时间也难以直接分辨到底是谁说了谎,这两件首饰又是谁的东西。
“你们一个一个来,说说当时具体的情形。”久未开口的房俊突然说道。
“大人,这两样首饰是我那老母亲给我留下的唯一值钱的物件,我平日里很是珍贵,走哪带哪,那日我是看这太阳正好,便跑到这桥墩下晒晒太阳打个盹儿。
没想到这首饰不小心就掉落了出来,这毒妇人正巧在边上洗东西,看到我的首饰便起了坏心眼,竟然说我拿了她的首饰。”
还是那个郎君抢先一步说话,这下他脸上也不再做出些愁苦的表情了,反而是理直气壮地指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妇人,就是一通申辩。
围观的人看这郎君自信又流利的申辩,一时间又有些倒戈,支持他的人也变得多了起来。
“你说说看,当时是个什么场景?”房俊似乎并没有受到这个郎君的什么影响,依旧面无表情地让那女子答话。
“大人,大人,他…他是信口雌黄啊…”
那女子本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又听到围观的百姓都在说自己是骗子,心里不禁又着急了半分,突然被房俊提问,着急之下,有些语无伦次。
“慢慢说,本官自然会将首饰判给它原来的主人。”房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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