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一朝重生,曾见得灯彩佳话之处,百万雄兵入梦来!
零八年,隐藏在德雲繁荣之下的暗流涌动,大劫酝酿!
谢文泽,踏空行来,以“三高”为特点开始了自己的演出。
没人敢叫他德云一哥,因为他是文字辈,德云师爷。
他,让世人知道,相声世家并非只有侯马常。
世家子弟之中最离经叛道的演员,撑起了德云陷落时代,剑指相声界!
当学妹们纷纷问起这位北影最强学长的近况时——
谢文泽把玩着醒木,悠悠叹道:“谢邀,人在德云,我是师爷。”
“郭老师,快管管你徒弟吧!逆徒啊!他不让你穿裤衩!!!”
谢泽这个人坏得很,抓了曹云郎一句话,逗得全场观众哄堂大笑。
这节目效果好得出奇。
观众们笑得那是特别欢实。
这包袱,经过了铺垫,效果是惊人的。
曹云郎差点没哭了。
太坑了。
过去拉着谢泽,不让谢泽继续嚷嚷了。
谢泽这才回来:
“这还是夏天,晒好了,舒服了,形象立住了。那冬天更得去旅游了,演出完了,抽空带孩子走!穿着单衣,要看看北国风光!”
“啊???”
“先去一次冰城,那里是冰雪王国,有冰雕啊!沿着冰城,就到了蒙地,迎着罡风阵阵,锻炼孩子的意志力,最后到了西伯利亚!指着那贝加尔湖,告诉儿子——”
“怎么说的?”
谢泽又学起了老郭的状态,还有语气:
“这就是朕为你打下的万里河山,你以后就留在这里,当一条无忧无虑的小麒麟吧!你就是西伯利亚王!”
谢泽换回了自己的语气,气势陡然而起:
“好大的气魄,一句话,把整个西伯利亚封给了自己儿子,这叫裂土封王!”
曹云郎舔了舔嘴唇:
“这是裂土封王?把他儿子……发配边疆了这是!”
观众们笑声阵阵。
其实这里,如果曹云郎不会翻的话,谢泽也只能自己学着郭奇琳的回复,将包袱抖出来!
其实相声最开始单口就足够了,不需要捧哏。
只是后来,多了一半人吃饭,那就有个旁边搭下茬的最好,主要有人给捧就更舒服。
但是单口从来不过时,但也是越来越难了。
曹云郎觉得不能坐以待毙,要主动掌握节奏。
于是他主动出击:
“你这都不像话,哪有大冬天穿着单衣,去北方玩的?不怕冻死啊?”
谢泽不慌不忙:
“他夏天去三亚是为了维持自己黝黑的形象……冬天自然也有目的了。”
“什么目的?”
“他冬天和儿子从北方回来,可以一个月不吃饭,省下了饭钱。”
“这怎么着?”
“他带着儿子……喝西北风去了啊!”
“啊?西北风啊?”
观众们都笑了起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谢泽说的这个太逗了啊!
大冬天带孩子不在家带着,去冰天雪地喝西北风!
这还是人吗?
谢泽抚着肚子,学着老郭:
“诶哟!这除夕夜,你们吃饺子悠着点,我和儿子没吃饭呢。这给我馋的啊!给我留点嘿!初一的涮羊肉,初二的捞面,初三的炒菜,呜呼呀——全都吃不下了啊!
我命苦啊!
一直到了正月十六,这才消化了西北风,吃上了归来后的第一顿饭……再一看啊,连元宵都没了啊。”
观众又笑疯了——
喝一肚子西北风,错过了整个春节的好东西,这不是要命了吗?
曹云郎脸色一变……
要是他说这种从来没说过的相声,他可是没法做到如此和谐!
卖五器除了最后的贯口,前面的垫话一直是自由自在的。
没想到谢泽居然有如此优秀的创作能力!
曹云郎惊讶的发现,他居然只能“站”了!
站在一边,看着谢泽的表演,因为这个词,他不知道啊!
但到这里还没完。
谢泽话锋一转:
“孩子!”
自己又学起郭奇琳虚弱的状态:
“啊?”
“跟爸爸走!春天在蒙地还有沙尘暴呢,咱过去玩沙子去吧!”
“爸爸,咱夏天去仨亚再玩沙子好不好,您这沙尘暴,我就不掺乎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啊!春天这是龙卷风,能把你吹上天,在天上自由自在的飞翔啊!”
“爸爸,去年您不是带我去闽省那里玩过台风了吗?要不咱今年从仨亚带点沙子直接去闽省玩台风吧!春天就不去玩沙尘暴了!”
谢泽转过身来,看向了曹云郎。
忽然张开了双臂,学着老郭的语气:
“诶呀,我儿子真聪明,爸爸抱抱!”
曹云郎一把推开谢泽:
“去你的吧!”
观众的笑声就没有断过。
就是想不到谢泽是怎么琢磨出来的啊!
太尼玛缺德了!
最后还能占个大便宜!
这相声,绝对是空前绝后的那种。
……
二楼会议室。
“哈哈哈哈哈哈……这小子是个人才!这都怎么琢磨的!”
郭德刚乐不可支。
于阡也是满脸笑容:
“说真的,这段仅仅是垫话,已经到了一个可以当电视相声段子的标准了!如果不是卖五器,现在就可以结束了,随便拿出去上电视去,能成名。”
郭德刚摸起了手中的扇子:
“那是啊……云郎可不是专业捧哏,他给谢泽捧的时候,就是差了点东西……但这段效果依旧空前。如果他要说相声,那就给他配一个好捧哏吧。”
于阡把玩着手中的金刚菩提串:
“嗯!谢泽的灵气,当真无双,文化人还是有水平。”
郭德刚想了一下:
“他还有一个巨大的优势!”
“哦?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