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您指的是那种疯狗一样暴走的人？”
“是。调查一下是什么东西。”
“是。必须的。”
“我想，新的时代要来到了。”不知道帕克在打什么主意。
只是他的双眼放射变态而执着的光芒。
夜幕不可阻挡的再次降临在半刀党位于山顶平地上的营房里。
在比利和亚瑟帐篷前的空地上，比利他们已升起了篝火。
就在大家还沉浸在失魂落魄的当儿，比利打了两只兔子。
此时已经剥了皮，洗干净，切成条。准备烧烤。
“我吃过的，跟帕克。”特丽莎满脸期待的说。
也许是提到帕克，不免又一阵心痛。
“那你一会儿多吃点。我烤的兔子，连兔子都会称赞。”
“死得其所是吗？”特丽莎被比利逗笑了。
“可不么。尤其是葬身在这么美丽的女士的香口之下。还不荣幸么？”比利说。
“油嘴滑舌。嗯，我来帮你。”特丽莎说。
在旁边，亚瑟伴着老头沃尔斯。
“比利跟我，见过这种发狂的人。几天前，在你的家里。”亚瑟打破了沉默。
“嗯。”沃尔斯什么都没说，只是嗯。
“看起来它们是被培养的。”
“你想说什么？”沃尔斯问。
“我无意揭你伤疤，这种感情我也有过。”亚瑟说，“你曾说你有个长子，十分像比利。对吗？”
“是。我，我的儿子。勇敢又体面的牛仔。枪法十分了得。”谈起儿子，沃尔斯露出微笑。
“yeah。我们甚至有过一面之缘。”亚瑟说。
“是吗？”
“可是某一天早上，他被人杀死了。不是用枪，也不是用刀。头没了半个，下水掉了一地。像是被野兽袭击，但是现场除了人的脚印之外，并没有别的。”
沃尔斯别过脸去。
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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