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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载谦逊地摇摇头,转身离去。
郭钠小声说:“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陈帧阳:“我倒觉得这个小子挺纯粹,不像是这群乌合之众。”陈帧阳转身看着这群争先恐后抢牌子的人。
人群的外围,有几个身着破旧的人,他们衣服的肩膀上有着一道深深的勒痕,刚才应该就是这几个人把这块大牌匾从山下抬上来的,他们应该是这附近的村民。其中一个戴草帽的人对着人群喊道:“谁把我们的工钱付一下呀?”
没人应答。
戴草帽的村民又提高了嗓门喊道:“咋回事嘛?说好了帮你们把这块木头抬上来,给我们一人五十块钱的嘛,钱呢?”看来是有人雇他们把牌匾抬上来的,但是现在这个雇佣他们的人显然没有露面。这么难走的路,收五十元,一点都不过分。
这时,旁边一个中年的大妈,对着这个戴草帽的村民吼道:“你吵什么吵?让你们抬这块牌匾,是让你们积了大功德你们知道吗?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戴草帽的村民非常委屈地说:“我们不想占便宜,我也不想要功德,我们只想要我们的报酬,我们要吃饭。”
旁边的信徒们纷纷哔哔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没文化,眼光短浅”、“满眼都是钱,佛都度不了。”、“无知、无知。”
信徒们站在道德制高点对着这些被雇佣来抬牌匾的村民一顿数落。
于凡在旁边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令人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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