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铝加上一份铁锈,对吗?”虽然陈帧阳的表述很业余,但是大家也能听懂。
于凡:“对呀,有什么问题?”
陈帧阳指着墨离的那个罐子说:“可是,这个罐子上明明写的是‘银粉’啊!!!而且你刚才也说了,让墨离把银粉的罐子拿过来……老于,你搞错了,你放的是银粉,而不是铝粉啊!”啊!!!
此言一出,墨离、一新大惊失色,刚刚好不容易燃起的那么一点点希望,立刻又被一盆冷水给浇灭了。
造化为何如此弄人?为何生活总是一次次给人看到希望,然后又一次次把眼前的希望掐灭?为何到头来,人们的努力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可是,反常的一幕出现了。按理来说,于凡应该立刻停下了,重新思考对策。可是于凡却像是没听见陈帧阳提出了重要信息一样,完全无视陈帧阳的话。于凡把铝热剂包好,从容地走到了门口,将铝热剂放置在了锁上。
于凡微微侧目看着旁边坐在地上的左锆,自信地说:“左教授,这便是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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