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言越想脑袋越乱,最后只好起身滚回房间,可她才到门边,就听见一阵喧闹,再接着门就被人粗暴的用力推开。
进来的是陈席,今天还喜笑颜开地为他们操办礼节的人,此刻却横眉立目,怒气冲冲,连站在一旁的陈安言都没瞟,径直大步走向了那个正双手交叠,眉目冷峻的男人。
陈席见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把手中紧攥着的文件纸张甩向陆宵,怒道:“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
陆宵微微一侧,避开飞向他的纸张,柔和的灯光撒下,纸张飞扬,却给他平添了几分冷硬,他看向连手指都气得有些颤抖的人,眼中含着一股子讥讽,竟是笑开,缓缓道:“您说呢?岳父大人。”
陈安言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看着陈席往陆宵脸上甩纸,她当时就想冲过去,可飞扬的纸张飘在了她的脚边,她将其拾起,看罢后,竟一瞬间血色尽退,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用极其陌生的目光看着陈席,满脑子的不敢置信。
地上洋洋洒洒的撒了十多页纸,犹如陈安言心中的一地乱麻。
她在陈席和陆宵争执的时间,将落在地上的纸一张一张,一页一页地捡起看完了,每看一页,她就心惊一分,她想问陈席,问这些东西都是真的吗?可她见从未对她红过脸的陈席现在脸都气成了番茄色,便什么都懂了。
那纸上说,陈席年少时强暴过一个女人,后来那女人因为这件事而得了抑郁症,苟活了没几年就死了,死在床上,因割腕而流的血浸满了整个床铺,也吓呆了和她一起睡的孩子。
那纸上还有一些零散的东西,比如陈席逃税,行贿,甚至恐吓绑架别人,不一而足,都是年少时的事了,却几乎要了陈席的命。
陈安言放开手,那些纸又回到地面上,死寂一片。
对了,那些纸上还有一些股权转让证明,自打陈安言和陆宵有了结婚证以后,陈氏集团最大的股东就不是陈席了。
而做这一切的人不必再多说。
陈安言红唇轻颤,轻声向陆宵道:“为什么要骗我……”
之后的事十分明了,陈席入狱,陈氏集团易主,陆宵自己的公司本来就势大,现在吞了陈家,一跃成了A城的新贵,他成了人人捧的掌上珠,云中月,而陈安言却成了一条丧家犬,成了一个引狼入室的白痴。
陈安言被关在陆家,哪也去不了,她日夜期盼陆宵回来,那她就可以为陈席求情了,她不求陆宵能放过陈席,就算陆宵能放过,法律也没有办法放过陈席,她只求陆宵能网开一面,不要让陈席在里头受苦。
她盼啊盼,最终盼回了一个魔鬼,盼回了一个她这辈子的阴影。
那天陆宵回来后,把自己的衣服脱掉,陈安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总觉得有点不安,她看着陆宵离她越来越近,她就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直到被扑在床上。
后来她喊哑了嗓子,也喊凉了心,陆宵强制地压着她的手,逼她哭喊出声,一开始她求他,宵哥宵哥地喊了半天,直到陆宵毫不温柔地进去,她才住了嘴,仿佛认清了现实,陆宵狠狠地磨着她,逼着她哭求,那天,这栋昏暗的房间内,女人挣扎哭喊的声音响了大半夜。
而在这场强迫性的情事旁,陆宵的手机亮了一下,似乎有人发信息过来了,过了一会儿,手机又黑屏了,连带着正在录音的标志也一并掩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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