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公元2030年,女主靳星辰亲自试验鼎鑫科技集团的时光机,穿越到千万年前的南雲天宫成为雨神南宫流玥,男主叶宸为救女主成为女主灵兽小龍蛇(半神半妖)的司空睿良,却不知这是一场巨大的阴谋。他们最后是否能在爱恨纠葛中结缘
“宿主你好,这里是三维时光测试空间,欢迎您的到来,我是小微,如果在时光空间发生什么意外,请您拿出时光手表,以确保安全,否则后果自负,收到请闭眼回复是,手心朝上开启时光之旅。”
一位穿白色衬衫的女子坐在时光机上,把手心朝上,闭眼回复答案,紧接着一阵蓝光把她带入空间机械中,就这样穿梭在时光中,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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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年,鼎鑫科技最新的科技产品,也是人们梦寐以求的科技技术——时光机横空问世,引起了许多人好奇之心,个个跃跃欲试。可毕竟这是时光机,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成为试验者,它需要试验者的身体健康状况以及记忆数据才可以开启实验,这不仅仅是人们想寻求刺激就可以试验,而是具备一些安全条件。
同时在这年的农历八月十五,在一家娱乐经纪公司工作的金牌经纪人靳星辰经过公司同意受邀来到鼎鑫科技来做试验者,正如你所看到,身着白色衬衫的成熟女性正坐在时光机器前,等待着科研人员调整数据,开始时光之旅。
“琉玥,一定不要忘了我,不要忘了我,不要……”
女子捂着头从天而降,摔了一身泥巴,身上满是伤痕,不一会就昏了过去。
“你们快看,这天上掉下一个女子,这可是一件喜事,我们云汐城终于出现女子了。”
“是啊是啊,这女子生的眉清目秀,甚是秀净,洗干净喽也许是个美娇娘啊,哎,对了,这城主府不是在招亲,听说啊找到符合要求的女子,就算家世清贫,城主大人也会悬赏一万两白银给介绍人。”
“好啊,不过这女子好像昏过去了,不如醒了帮她洗干净送到城主府,让城主决定。”
宋府府中。
“夫人,夫人,咱们云汐城突降女子,咱们啊,终于可以交差了。”
“是吗,那女子在哪,让我瞧瞧”
月蕙阁里躺着一个柳叶眉,杏眼,桃花唇的可人女子,身穿紫色罗裙,头上戴着碧玉七宝玲珑簪,宛如一个大家闺秀,外人绝说不出这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女子抚着头,轻轻开口道:“有人吗,这是哪里啊,头好疼。”
“小姐,你醒了,您可让我们这些人担心啊。”
我是谁,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女子努力想回忆之前发生的事可都记不得了,却听见一位妇人温柔的走过来。
“越心,这个名字你可喜欢,你呀,就安心住在我这里,我呢是你的姑母,详细的事情以后再给你说。”
“越心?喜,喜欢,不过你真的是我姑母吗,为什么你连我的名字都暂时起呢?”
“越心啊,这,你们下去吧。”
“是,夫人”
“你的父亲是我的哥哥,我也是很久没有去看望过你们了,当时见你就那么一点大,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我们被迫分开,无法联系,才知道越心你……不说了,相见即是缘分。”
“多谢姑母救命之恩,以后用得着越心的地方随时吩咐就好了。”
几日后,世安苑。
苑里坐着程府的老爷和夫人,夫人穿着打扮总是那么朴素,就连手上的镯子都是那时刚嫁进宋府老夫人送的银镯子,毕竟啊每个官宦人家都是从低谷到富贵的时候。
“哎呦,你说的人呢,夫人,你呀就喜欢逗我。”
宋老爷和夫人总是那么和睦,在外人看来,宋老爷很爱夫人,为了夫人都不纳妾室,虽是中年,但还是喜欢调侃对方,好像总活在年轻的时候。
“夫人,表小姐到了。”
“越心拜见宋老爷,夫人。”浅蓝色对振式收腰托底罗裙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开满双袖三千青丝绾起一个松松的云髻随意的戴上绘银挽带腰间松松的绑着墨色宫涤斜斜插着一只简单的飞蝶搂银碎花华胜浅色的流苏随意的落下在风中漾起一丝丝涟漪。
宋老爷仔细端详这小女子,轻声道:“嗯,真像,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怎么还叫老爷夫人,叫姑母姑父吧。”
“是啊是啊,有你娘当年的姿色。”宋夫人像是怕什么秘密说漏似的,赶快接到话茬。
三人齐坐一堂,聊起了家常,宋夫人温柔的问道:“越心啊,今年多大呀,哎呀,你瞧我这记性,看这模样也应该过了桃李之年了吧,还没有婚配吧。”
“你看你,一上来就问孩子是否婚配,有些唐突了吧。”宋世安慈祥的笑了笑。
“回姑父姑母的话,越心记忆中是没有婚配的,姑父姑母对心儿有救命之恩,心儿只能孝顺来回报你们,如果姑母想为心儿指婚,全凭您做主。”
“哎,你看啊,心儿这嘴真甜,真懂事,哪像宸儿,整天待人冷漠,不懂人情世故。”
“诶,各有各的好,不过啊,现在有了心儿那就像个小棉袄一样,以后日子肯定很有乐趣。”
三人很亲近,越心觉得有这样的家人也挺好,就算想不起来有又何妨。
第二天,云汐南门集市,一位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骑马长奔过这长街。
一位妇人突然大喊道:抓小偷了,快看那个红衣女子,她是贼。
众人纷纷追上去,这时那个“红衣女子”优雅的扭过身来,道了一句:“这位婶婶,刚才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嘿,就是你,抢了我的钱袋,还问我发生了了什么事。哼,快还给我”
“就是就是,这么年轻的姑娘居然是个贼,真是可惜了。”
“让开让开,给我们家公子让路。”一小厮喊道。
蓝衣公子拿着一把折扇,扇子上画着的是栎公子的春江月夜图,甚是凄凉,但人乍一看怎么也不像能配得起这把扇子,整个人吊儿郎当。
“哎呦,这不是宋府的表小姐吗,怎么家里没钱了,当起贼来了?哈哈哈”
“不许你污蔑我们家小姐”一位长相清秀的小丫鬟站出来说理,这位姑娘就是程越心的贴身丫鬟莲蓉,也是对她最好的人,好到可以出生入死。
“哎,就是啊,咱们栎公子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他说出来的话能有假吗?”小厮理直气壮,鄙视的看着程越心,仿佛和她有着深仇大恨一样。
“我们家小姐那可是大家闺秀,哪用得着偷你们这些市井小民的钱呀。”
“哼,还看不起市井小民,没有我们这些市井小民你们哪有吃的。乡亲们给我打。”一位妇人恶狠狠的对待程越心。
一阵痛打,程越心已经伤疤累累,痛苦不堪。这可让所谓的栎公子乐坏了,但是再这样下去会打死人的,喊道:“算了吧,这事她也受到惩罚了,人打死就不好了。来,起来吧。”这位纨绔子弟最后居然扶了这位大小姐,真是让人意外。
“栎公子来了,这可能为我们做主了”
众人听到“栎公子”这个名号后,纷纷恭敬起来。
程越心突然捂住头,嘴里喃喃道,“栎公子”名字好熟悉,可在哪里听过呢?就像老天爷听到她的呼唤,让她脑海中闪现一些画面。
“这位公子,你没事吧!”
“公子,好画呀,这画真熟悉,这不是栎公子吗?”
“栎公子,在下好生佩服,您是救百姓于水火中的大恩人。”
“栎公子……栎公子。”
程越心只觉脚下不稳,随即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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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儿慢慢睁开眼睛,轻轻起身,映入眼帘的是粉黄色的帐幔,暮色微凉,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即使整个房间让人感到富丽堂皇,但也觉得空荡荡的,少些生气。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幽静美好。榻边便是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质。窗外隐隐约约看到附近的假山小池,池中的水莲微微随风摇动,显得婀娜多姿。
这时一个面色清秀的丫鬟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过来,面带微笑说:“程姑娘,您醒了,您不知道,您突然昏过去,我们大家都担心了很久,您这次昏迷了很久,城主大人现在还在堂中等着您醒来,咱们少城主啊,这是第一次为一个人这么担心过呢。”
她扶着额头有些震惊的说道:“你说我昏迷了很久”,皱起眉头,停顿了一会,又问:“还有你们少城主是谁?”
丫头有些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回程姑娘的话,您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我们少城主柏胤钰小少爷背您回来的,现在正在您隔壁和城主大人等您醒来,奴婢这就去回禀老爷。”说完她便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而在永庆堂的城主大人则是不安的在屋里走动,双手紧紧攥着衣袍,又忽然将两只手合在一块,转身看到照顾程越心的丫鬟覃香跑过来告诉了他们这个好消息,就连忙赶了过去。
就在这时,丫鬟匆忙的跑来告诉了城主夫人这个消息,“夫人。程小姐她醒了!”话音刚落,便感觉像是有一阵风刮了过去,再抬头城主夫人已没了踪影,她连忙也跟了出去,赶到房间便看到城主夫人紧紧握住程姑娘的手,坐在榻边,关心的说道:“越心呀,你终于醒了,大家都很担心你,都是我那儿子不懂事,回去我就说他,越心呀,你是个好孩子,我们决定这几天就下聘礼,完成咱俩家的心愿,柏家不会亏待你,我那不肖子有了你真是他的福气,成了家要是还这样胡来,那我就帮你收拾他。”
程越心仔细端详,来的人衣着显贵,面色尊容,明明梳着夫人的髻,面容并未留下岁月的痕迹,她礼貌地说了一句:“城主夫人可真是蕙质兰心,多谢您的关心和垂爱,晚辈今日因身体欠佳,还请夫人见谅,改日定好好登门拜访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城主夫人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说道:“瞧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何必跟我这样客气!”城主夫人越看这孩子越满意,这可是世间打着灯笼也难寻的好女子呀。城主夫人拉了拉她的手,“好孩子,饿了吧,我让厨房准备了小食,你先用一点。”程越心笑着应下了。
柏轩堂上,一位面冷威严的男子冷声呵斥着,“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什么事”。堂下跪着一人,俊秀的面容,身着蓝色云纹长袍,虽然跪着却仍然在他的身上看到一些倔强与傲骨,没有一丝悔意。
“父亲,我并没认为我做错什么事,只是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清冷的声音在大堂响起。
柏玉山看到他这个样子越发来气,“你平日里胡闹我也就不说你了,现在竟然闯出这么大祸,你把家族荣誉置于何地!”
柏胤钰抬头冷笑道:“家族荣誉?这种东西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柏玉山怒斥道:“没有关系?你又将我这个父亲置于何地?”
“这个问题不是只有父亲您才知道这个答案吗?”
柏玉山气极了,抬起布满青筋的手指着他说道:“你这个不肖子,既然你要倔,那就在这好好跪着,什么时候跪够了,再来谈一谈。”说完略过他就走了。
柏胤钰抬头看着周围。嘴角的冷笑越扩越大,父亲啊,你只在乎你的世家地位,却从未问过我的意见,世人只道富家子弟的好,却不知富家子弟不可言说的苦,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不要这样的身世。
柏轩堂的动静可谓是不小啊,正巧被起来活动身体的程越心听到,她本想着借着赏花的由头再听一会,却看见柏玉山怒气冲冲从房间出来,吓得她急忙躲了起来。
这一下闹出的动静挺大的。正好被暂住在泽兰阁的程越心经过听到了,便驻足在远处看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