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了，你能给我什么呢？死徒先生。”方正不为所动，而梵斐姆也没有强求，他平淡的说道：
“我的知识很昂贵，你能拿出多少股份呢？”
“百分之四十九，足够么？”面色淡然，方正轻声说着，而梵斐姆面露笑意，他面露玩味：
“原来如此，想借助我的权势与声望，成为你的靠山么？”
“当然，以梵斐姆先生的名气，无论魔术协会，还是圣堂教会，都不会来找我麻烦。”方正谦虚的说道：“而且，对我来说，过于庞大的财富不是优势，反而会为我带来敌人。”
“聪明的家伙，往往能活得很长……”仿佛搓叹着什么，梵斐姆端起红酒，他不再装腔作势，这年迈的老者将美酒一饮而尽。
“比方说你，梵斐姆先生。”
“你也是，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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