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着细雨,生意寥寥,许仙正百无聊赖的坐在药堂门口无所事事,突然几个身穿粗布的男子背着一个一身绫罗绸缎的年轻公子闯了进来。
“快,给我家公子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诶,这边,放这边!”许仙不敢怠慢,连忙招呼众人放到一处小床上。
年轻公子正是卢俊生,此时的他早已昏迷,且嘴唇发青,看起来很是骇人,他那几个手下家丁此时早已吓得六神无主。
“大夫,我家公子是怎么了?明明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一旁小憩的坐堂大夫过来望闻问切一番,摸了摸下巴上稀疏的几根胡子,皱了皱眉头。
“你家公子中毒了。”
“中毒?”几个手下家丁面面相觑,一路走来也没出什么事啊,哪来的中毒?不过看公子这样子也的确像是中毒的症状。
领头的一个家丁好歹有点魄力,开口说道。
“那麻烦大夫赶紧救治啊,我家公子是西城卢府的公子,如能治好,必有重谢。”
大夫不置可否,掀开卢俊生的衣裳,发现了腰腹处的异样,左右看了看却没发现有伤口或者被咬的痕迹,一时惊异出声。
“咦,奇怪,怎么光中毒,没伤口的?”
看起来也不像是喝了什么毒药,不然不可能只有腰腹处有积郁,不过毒素汇聚于腰腹处,并未扩散到全身倒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不过肾脏器官恐怕多半会衰竭损坏了,大夫不敢擅自动手,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老朽已知晓情况,你家公子确凿中毒无疑,但是毒素汇聚腰腹肾脏处,已经损伤脏器,治好问题不大,只是老朽不敢保证你家公子以后还能不能再行人道了。”
“什么??”听到前面众人还挺高兴的,能治好就行,结果最后来一句不能行人道,就让人头大了。
要知道卢府就卢俊生一个儿子,而且还未娶妻生子,而卢老爷是老来得子,现如今已年近50,还能不能再生都是个未知数,这岂不是要让卢家绝后?
这下几个家丁可就不敢做主了,面面相觑中还是领头的家丁一咬牙喊道:“这样大夫,你派个伙计去趟西城卢府,告诉老爷夫人具体情况,尔后叫老爷夫人定夺。”
大夫闻言一愣,心想你们怎么不自己去问,熟门熟路不比我们生人来得快?不过看着几个家丁脸上那低眉垂目的样子,大夫心底恍然,看来都是怕吃挂落啊,万一惹得主家不满,被乱杖打死就亏大了!
而自家伙计是外人,并非府内下人,卢老爷就算有不满,也不敢随意把火撒到伙计身上,这个领头的家丁倒是打得好算盘。
不过大夫也知道,事已至此,估计这些家丁现在是真不敢回去了,但一直这么杵着也不是个事,想了想朝一旁候着的许仙说道:“汉文,那就你去趟西城卢府吧!”
接着几根银针下去,先把腰腹之处的毒素禁锢住,以免扩散全身。
“啊?”许仙一脸懵逼,怎么这事落到自己头上了。
领头的家丁见状神色一喜,朝许仙说道:“这位小兄弟到了西城随便找人一问就知道卢府在哪,好找的很!”
说完又和几个家丁商量一番,掏出20来文铜钱递于许仙:“小兄弟一来一去还是有点脚程的,可坐赁马出入,时间也快些!”
(古时候是有出租马的!)
许仙无法,只得收下铜钱,向大夫告辞之后,伞也没带,便快速离去,好在雨水渐稀,倒是没什么影响了。
许仙愿意答应卢府也是有原因的,卢府所在地他是知道的,从庆余堂过去也就2里多路,来回赁马最多15文足矣,剩下5文自然落到了他的口袋里。
在路边找了匹赁马,外表看来已经颇为衰老了,皮肤暗淡,驭者是个有眼力见的,看许仙这样子就知道多半是客人,连忙堆笑问道:“小哥去哪?”
“西城卢府!”
“单程10文。”
许仙从小在市井长大,岂会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摇了摇头:“来回15文,去不去,不去我就找别人了。”
这雨水天气出行的人本就少,驭者想了想,装作一副不舍的样子说道:“行吧,就当给小哥交个朋友了。”
说完牵马过来,先将许仙扶上马背,接着自己再翻身上去,可以明显看到老马身体一个下沉,好在并未腿软,只是跑起来速度一般。
庆余堂在临安城靠近城西的位置,而西湖的西面便是西城,赁马一路小跑很快便看到了西湖。
毛毛细雨中,许仙脖颈上的佛像玉坠闪过一抹光晕,接着许仙便不由自主的开口说道:“老哥,从断桥上面过去吧!”
“啊?”走断桥相当于要绕行几百米,驭者不乐意了,开口说道:“这个事先可没说好,走断桥的话得额外加钱!”
“行,我再加你两文。”也不知怎的,向来视财如命的许仙居然鬼使神差的答应了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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