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元年春,曹老板手下第一谋士戏志才病重而亡。
弥留之际,戏志才握着曹老板的手进行了生为人臣的最后一段对话。
原来戏志才还有一个弟弟叫戏院,可惜这戏院真个废材,人如其名,整日流连在戏院之中,无所事事。
可当曹老板真正接触之后才发现这根本不是那回事儿。
曹操:志才,你看到了吗?有戏院助我,你可安息了。
戏院:咳咳,主公,先别拦我逛园子。
数十年后,戏院名满天下。
刘备无奈捶胸:可恨啊!刘备颠沛流离天下三十年,皆拜戏院所赐啊!!
诸葛孔明垂头丧气:主公,别说了,我们还有一百里的路要跑!
周瑜拍案吐血:可恶!原来十年前把大小二乔抢走的竟然是戏院!
天下**雄乱起,唯我一人独戏风云!
第001章你莫走啊!志才!
建安元年,即公元196年。
继去年曹操将吕布赶出后院之后,终于在兖州站住了脚跟。
可是手下第一谋士戏志才病重不治,眼看就要撒手人寰而去。
“志才!志才啊!!”
“你莫走,你莫走啊!!!”
泰安城曹府之中忽然传出了一阵让人心头一阵,心酸不已的哭喊之声。
此时此刻,早已无扶羽之力的戏志才躺在冰冷的床榻上。
无神的双眸早已没了当日的神光,黝黑的眼皮耷拉着,盖在了那空洞的双眸上。
发紫的嘴唇上下触动,发出了最后的咛喃。
“主公,我要先走一步了。”
“不,不!!”
“志才,志才你听我说,你一定要挺住,我已经让曹仁骑上我的乌骓马去找张仲景和华佗了。”
“只要他们过来,一定能治好你,一定能治好你啊!!!”
“咳咳。”
脸色苍白凄凉的戏志才早已对生没有了想法,此情此景,他虽十分感动,但终究也无能为力了。
人,终究还是算不过天。
可是他还有一个心愿未了,他放不下一个人,他放不下他的弟弟,他放不下那个整日只知道在戏园之中流连忘返的同胞弟弟。
“主公,你听我说。”
“不!!!”
“志才,你太虚弱了,留着体力,等两位神医赶来好吗?”
虚弱无力的言语深深刺痛着曹操的内心,曾几何时,戏志才还是一个才高八斗的精神小伙,可如今,却躺在床上成了一个行将朽木之人,即将阴阳两隔之人。
不自觉的眼泪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犹如一串断了线的珠子,像一道道冰溜子一样,冷冷的划过曹操的脸颊,落在了那布满茧子的大手上。
看着戏志才干裂的嘴唇,他迅速转身,冲着下人高声怒吼:“快,快拿水来!!”
“咳咳。”
“主公,没用了。”
“人,终究算不过天。”
“不!!!”
曹操紧紧握住戏志才冰凉的双手,恨不得用自己身体每一个细胞的温度来给戏志才带来希望的温暖。
“志才,我们赌过咒的,你忘记了吗?”
“在宪儿和华儿面前,我们还拉过勾的,你都忘记了吗?”
“你我要携手平定天下,然后给宪儿和华儿养几条大黄狗,陪着儿孙安享晚年。”
“志才,如今天下未定,你怎能离我而去!!!”
身后的大女儿曹宪早已掩面而泣,哭成了一个泪人。
“叔父,是啊,你和宪儿拉过勾的,你怎么舍得离开宪儿!”
“呜呜呜。”
暖心的话听到了耳朵里,戏志才也想好起来,也想继续活着,可是他知道已经不能了。
“主公,没时间了。”
“你听我说,我有一个同胞兄弟名为戏院,留在颍川,未曾随我出来,还请主公能够……”
“咳咳。”
“能……”
话未说完,戏志才的浑身再也没有了力气,他的脑袋耷拉着侧了过去,他的手臂也沉沉的落了下去,他的眼神,永远的定格在了刚才的那一瞬间。
曹操流落着不甘的泪水,布满沧桑的面孔上充满了无尽的悲伤。
揪心之痛,撕心之痛,终于在他压抑的内心之中爆发出来。
“啊!!!”
一声仰天巨吼,冲上房顶,绕过房梁,直奔云霄。
悲伤之情,终于发自内心,歇斯底里的爆发了出来。
这悲凉之声,犹如田间麋鹿失去伴侣后的嘶吼,犹如天鹅失去兄弟后的悲鸣,让人感怀不已。
绕梁三分之后,空气中的气温突然降了下来。
走出屋外,抬头一看天空,明亮的太阳竟然在春季苍白了许多。
忽然,纷纷扬扬的大雪铺天盖地洋洒而来。
这大雪没有任何征兆,更没有任何前奏,突然就飘零在华夏大地上,犹如给大地黄土披上了一层素裹的银衣,好不撩人。
这雪下的很突然,很仓促,东起兖州,西至汉中,北自幽州,南望荆州,各州各县,处处冷的出奇。
整个九州大地上的层层山峦起伏之间风搅雪,雪裹风,风起雪涌,雪散风来。
或星星点点,或铺天盖地,白雪皑皑,雪亮晶晶,迷茫大地上一片混都之色。
这天下,终究成为了银白色的天下。
骤然而来的暴风雪好像在埋没这大乱之年中惨死的不知其数的将卒百姓,埋没着无家可归的忠魂野鬼。
又似乎在预示着大汉天下的没落。
更似乎,在预示着天下将再度出现崭新的格局。
次日,曹府之内素衣白服,府内上上下下除曹操之外,尽皆为故去的戏志才披麻戴孝,哭声一片,哭声震天。
心痛不已的曹操也因悲伤过度,病晕在了卧榻之上。
虚无的眸子望着屋顶,空洞而又乏力,曹操的魂魄好像也随戏志才的肉身装进了那冰冷的棺木之中。
“主公,节哀啊。”
“主公,如若志才在天有灵,他绝不希望看到主公这样啊。”
“是啊主公,身体要紧,我等一定要早日荡平天下,好告慰志才的在天之灵。”
荀彧的这一席话缓缓入耳,曹操心头突然一阵。
“是啊,志才在天之灵,怎么能够看见我这样?”
“如若不早日平定天下,那该如何践行我二人的誓言?”
一席肺腑之言,犹如一剂良药,更如一剂猛药。
让曹操心中的雄心壮志再度觉醒,他脑海中的千古伟业的蓝图也再度勾勒出来。
翻身下床,穿好鞋履,站起身来,拿过衣架上的衣服,穿戴完整之后,曹操对着一旁的荀彧和程昱道:“文若、仲德,志才临终之前告诉我他有一个同胞兄弟在颍川郡中,名为戏院。”
“他嘱托我要一定要照顾好戏院,志才父母早亡,这戏院应该是他在这世界上最后的亲人。”
“文若,你是颍川人,即刻收拾一下,现在就随我去颍川,于情于理,都应该将戏院接了过来。”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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