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一锅鸡公煲,何雨水不忿地跺跺脚,哼了一声就转头走掉了。
嘭的一声,何雨水郁闷的摔门回屋。
何雨柱则是没搭理她。
这脾气,还真得给她治治!
秦淮茹这时也正好从前院来到中院。
何雨柱本不想搭理她,倒是秦淮茹率先喊住他。
“傻柱!”
“不,我以后还是叫你何雨柱吧……”
秦淮茹目光黯淡:“你知道棒梗受伤的事情吗?”
何雨柱点点头。
“有所耳闻,听说是炸我家茅厕,被崩飞了。”
他憋着笑意,装出一脸正经。
心道:活该!谁让你不管好自家的小孩,随便跑到别人家茅厕去炸茅坑了!
秦淮茹两只手紧张地捏着衣角,脸色有些窘迫。
“雨柱,真的很对不起,棒梗贪玩,谁成想捅这么大篓子,你家茅厕没有受到损害吧?”
前不久刚刚赔了许大茂五只鸡,加上贾梗和贾当的学费,和今天治疗棒梗的费用,她这个月工资只剩下三块钱不到……
领工资到今天一周的日子不到。
这要是再赔偿的话,她卖血都还不上!
所以她想着能不能找何雨柱将大事化了。
也正是这个原因,她也不敢随便叫何雨柱的外号了。
因为她知道现在的何雨柱貌似很讨厌‘傻柱’这个外号。
秦淮茹目光含着柔波望着何雨柱,似乎想用苦肉计来博取何雨柱的同情。
但何雨柱不吃这一套。
秦淮茹的糖衣炮弹他早就领教过。
何雨柱冷冷道:“秦淮茹,关于贾梗炸我家厕所的费用赔偿,我待会儿会算清楚写在单子上,具体多少钱我算好再给你。”
果然……要赔钱吗?
秦淮茹现在只觉得世界天旋地转,前路一片暗淡无光。
她又拉不下脸面去求何雨柱不要赔偿款,那样只会显得自己很贱。
毕竟这种事本就需要赔偿,贾梗负全责!
何雨柱没把他扭送去少管所就算不错了。
“赔款可以,但赔多少钱不只有你一言堂,我会请三位大爷做公证。”
“好……没问题。”
何雨柱欣然接受。
其实秦淮茹赔不赔都无所谓,他本来都没想过这茬事,毕竟系统有自动修复住宅损坏的功能。
秦寡妇过来提了,他才顺水推舟提出赔款。
秦淮茹幽怨地看着何雨柱,她还想打感情牌。
顿了顿她道:“雨柱,棒梗被伤成那样,难道你一点都不关心吗?他以前那么喜欢你,你难道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
呵呵……
这小白眼狼,何雨柱都恨不得把他抓进娘胎回炉重造,这次他没被崩残废,他都觉得可惜了。
还谈什么关心?
他对贾梗,只有恶心!
和贾张氏一样让人作呕!
可以说,贾梗、贾张氏,是整个贾家最恶心的两人,秦淮茹这吸血鬼在二人的衬托下都显得可爱了。
何雨柱语气敷衍。
“秦淮茹,我对你家贾梗的遭遇也是深表同情,但他错了就得认,该赔的钱还是要赔。”
“顺便,我在奉劝你一句,管好你家小孩,你要是管不好,外面那少管所好吃好喝地给他招待着,他要再来我家捣乱,我二话不说给他送过去!”
说完,何雨柱也没理会秦淮茹脸色变得有多难堪,直接扭头端着砂锅走了。
一滴晶莹从秦淮茹的眼角悄悄滚下。
傻柱,已经变得这么无情了吗?
以前,要是跟他说贾梗生病或者受伤,他一定义无反顾放下手头的工作,背他送去医院。
现在看到贾梗受伤这么严重,竟然还在冷眼以对。
到底是什么原因?
让以前那老实可爱的何雨柱变成这副模样。
轻轻揩去眼角泪花,秦淮茹捏紧拳头。
不就是赔款吗?她赔!她不需要同情!
……
房间。
何雨柱小心地端着鸡公煲放到桌上。
冉秋叶和老太太正坐在床头促膝长谈。
老太太脸上的褶子都笑得一颤一颤,显然对冉秋叶很是满意。
在这大院内,她算是何雨柱的半个奶奶。
所以冉秋叶也就相当于她的孙媳妇。
奶奶见孙媳妇,越看越满意。
何雨柱道:“我把窝头热一下,差不多就能开饭了。”
他在炉子下又添了点煤球,将蒸篦叠起来。
冉秋叶不知何时站在何雨柱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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