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着高阳乡侯蔡邕入宫叙事,见诏即行,勿得迟疑。”
“侯爷,请随卑职走一趟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厅外已聚集了恐怕有几百个人,都穿着禁卫的服饰。当先一人俊面高冠,手持?锦诏??。??????????????
蔡邕一声长叹:“嵇良,带上小姐,走吧。”
嵇良率了蔡门子弟从后门退去。
蔡邕朝厅门遥遥一指,厅门碎裂:“奉先,礼何多耶!”
吕布俊脸微微一红,当先踏入,成廉率了禁卫紧随其后。
嵇良撤到后门,不妨一阵冷箭射来,蔡门十四个人倒了四个,大家伙奋力抵挡,很快又有两人中箭负伤。
“奸贼敢尔!”
嵇良目眦欲裂,佩剑出鞘,三纵两纵,窜到墙头,手起剑落,斩杀两人。忽然后背掌风猎猎,嵇良不及回头,左掌后推,两掌相交,“砰!”一声大响,两人各退三步,方才稍稍站定。
“来者何人?可敢报上名来!”
“五原高顺。”
原来是吕布的死党啊,劲敌一枚。
嵇良看看身后,四人趴在地上不知生死,两人负伤难堪再战,一人扶着小姐,还能活动的不过六个人,而对面不知几十号人。
“高顺,你也算当世英雄,可敢与我单挑?我输了任你处置,你若输了只需放我等离开。”
高顺缓缓摇头:“皇命所在,不得不尔。”
“干你娘!快撤!撤回大厅!”嵇良猛然大喝,右手“柯亭剑法”已出,直奔高顺。
蔡门子弟在阮瑀的带领下,一刻不敢耽搁,趁这空档,扶着小姐及伤员朝大厅退去。
有一年,蔡邕斫柯亭第十六根竹制笛,此笛音色空远,奇声独绝。
蔡邕又创一套笛法,名“柯亭笛法”,后来传给嵇良。嵇良擅长用剑,蔡邕于是稍加改造,化笛法为剑法,嵇良武艺大进。
这边蔡邕正要束手就缚,忽然后院喧哗一片,不多久众弟子们又齐齐涌回大厅,各各带伤,狼狈不堪。
紧随其后两团人影纠缠进来,沉默狠斗。
那高顺使一把大刀,刀法劲疾,内劲绵长,嵇良“柯亭剑法”绵绵密密,萧萧肃肃,柔中带刚,两人一时难分高下。
“爹爹。”激烈的打斗声终于把蔡文姬唤醒过来。蔡文姬看来没有受伤,但脸上溅了些许鲜血,蔡邕瞥见,忽然心头一痛。
“祸不及家人。奉先,诏书只宣老夫一人,干他人何事?”
“侯爷,我来时太师大人再三叮嘱,务必请得贵千金一同赴宴,我可不敢把差使给办砸喽。”
“小女偶染小疾,今天恐怕去不了。”
“侯爷莫要为难卑职……”
“大哥还跟这老匹夫聒噪什么!我看把这屋内人全都逮了!兄弟们急着回去饮酒呐!”
“放肆。”吕布懒懒的吐了两个字。
天下第一厚道人蔡伯喈目光锁定了一名虬髯汉子,那汉子没来由心头一个激灵,他极力想把这讨厌的目光躲开,却怎么也办不到。
“你是哪个?”
“老头,某便是成廉……”成廉话到一半,忽然眼前一花,不知怎么地老头已然欺到身前,只听“轰轰”两响,身子就被摔了个七荤八素,好不容易睁开眼,发觉自己已趴倒在老头脚下,身上已不知有几处穴道被点,难以动弹。
成廉霎时汗透衣背,想来老头如果要结果了自己的小命恐怕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吧。
吕布心内的惊骇更甚。
蔡邕稍一动作时他已反应过来,只是老家伙身法太快,他只来得及与老家伙对了两掌,却来不及救回成廉。成廉身经百战悍勇之名闻于当世,吕布自料要把成廉制住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看来今晚是免不了一场恶战啊,幸亏高顺谨慎,点齐了三百随从,这可是老子一半身家哪。)
?
“兄弟莫慌!哥哥来救你!”吕布喊道。
不等蔡邕开口,吕布已经一跃而上,双戟舞动,与蔡邕斗在了一处。
吕布心思转的很快,他知道如果蔡邕要拿成廉抵他女儿的性命,那将瞬间把他陷入两难的境地。答应吧,他将少一个重要棋子去逼迫蔡邕交出琴谱,如果不答应,那势必让跟随他多年的部下们寒了心。所以他不能让蔡邕提出交换条件,唯有抢先出手,以搏胜机。
至于蔡邕会不会一怒之下结果了成廉的性命,这一节吕布恐怕暂时没有头脑去想了。
室内空间狭小,既然两个大人物交上了手,高顺和荆远只好罢斗,两人退回各自阵营,暗自调息。嵇良刚过不惑之年,高顺则正当壮年,论武艺之精妙嵇良更胜一筹,论气力之悠长则高顺稍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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