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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顾鸣跃上房顶时,对手已经逃进了一条小巷,只看到了一道背影。
顾鸣没去追。
先机已失,而且对方的身法明显强过他,就算去追也是白瞎。
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再遇到这家伙,绝不能跟他多废话,最好暗地里下手打他个措手不及。
感慨片刻,顾鸣又从破了一个大洞的屋顶跃回酒馆。
“这位爷,你……你是府衙的捕快?”
阿凤忍不住上前问了一句。
“不错!”
顾鸣扯下了沾在脸上的胡须。
“啊?原来是顾班头。”
几个狱卒终于认出他来。
“顾班头?顾鸣?”阿凤不由皱了皱眉。
“哦?老板娘听过我的名字?”
“这个……好像听人提到过。”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候三都不知在她面前提过多少次了,每每提到顾鸣,便像是杀父仇人一般咬牙切齿。
一来二去,阿凤还以为顾鸣是个多蛮横无礼的人。
没想到,看起来还是挺不错的一个小伙子嘛。
虽然没抓到那偷书的家伙,可是刚才的表现却是那般的淡然从容,颇有江湖豪侠之风,让人心里面“扑通扑通”的跳……
说起来,这女人心思倒不算坏。
只是,男人患病死了,留下的钱财也不多,一个女人想独自生存也不容易。
后来因为去探望夫家一个亲戚,无巧不巧在南监遇上了钟治兴,被那老家伙给看上了眼。
获知阿凤是个寡妇之后,钟治兴便动起了歪心思。
一来二去,阿凤为了找个靠山,也就从了这老家伙。
并在钟治兴的暗中资助下,开了这么一间小酒馆。
只不过,内心里还是有些不甘的。
毕竟没有任何名份不说,还得偷偷摸摸,生怕钟家的女人找上门来。
并且,钟治兴也上了年龄。
这就经常害的她上不上,下不下的。
时间一长,干脆破罐子破摔,也开始偷偷摸摸……
除了候三之外,还有好几个老搭档。
“顾班头,刚才逃走的那人就是偷卓大人书的贼?”
“嗯!”
“那……他这么一逃,怕是不好抓了吧?”
“不好抓也得抓!好了,不和各位说了。老板娘,这点钱拿去修屋顶。”
顾鸣放下一两银子,转身走向门口。
“顾班头等等……”
阿凤抓起银子急急跑上前来。
“银子拿回去,就这么点小事奴家让人修理一下便是。还有,忙完了记得一定过来喝酒……”
“嗯,再说吧!”
顾鸣接过银子,匆匆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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