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听着萧影的山歌,哥们又时不时的cha科打诨,被她抢白两句。这条艰险的山路,充满了欢声笑语,人一开心,就不觉得怎么累了,傍晚时分,我们顺利达到跑马岩。村里老人跟我们说,跑马岩就像一匹奔驰的骏马,到跟前一眼就会看出来。
是挺像匹马的,不过跟骏马不太沾边,哥们看像头驴!萧影没好气说我这个人没情调,明明看上去像匹奔马,哪里像头驴了?我指着那座山的尾部说,马尾部有这么细吗?再看山头上竖着两只耳朵,太大了,驴耳朵比马耳朵大,一看就像头驴。
萧影气的直翻白眼:“蠢驴才会有这种见解!”
这丫头一生气,哥们就不敢再说了,否则肯定会给我挖一个好大的坑。算了,蠢驴就蠢驴,那也比跳坑强。
跑马岩是到了,可是草鬼婆住在哪儿,谁也不知道。我们站在这座山头上,往那边看了很久,也没看到一处人烟。眼看着夕阳西下,我们只能等明天再去找了。这地方不缺山缝和洞窟,随便找个背风的洞穴钻进去,生了一把火,我们俩依偎在一块坐下。萧影拿出腊肉递给我,这是晚餐。
我们吃过东西后,外面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这已经到了草鬼婆的地盘上,哥们可不敢大意,在洞口上贴两张驱邪符。只不过没有狗血没了,两重村又不养狗,让我们很无奈。没这东西,那就很难抵挡来无踪去无影的蛊虫。
我跟萧影说:“你先睡,我值夜班。”
萧影却摇摇头:“你身子还没完全养过来,今天又走了一天的山路,你睡。否则遇到邪祟,你没元气施法,我们谁都会没命。”
她说的也有道理,哥们只有无耻的躺在地上,跟她道声晚安去睡了。睡到半夜,忽然被一件东西砸在头上惊醒过来。我揉着惺忪睡眼看了看,原来砸过来的是一只鞋。突然看清这是萧影的鞋,吓得立马就清醒了,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她人呢?篝火还没熄灭,看样子她一直在添柴,而这个不足五平米的山洞,却没有她的人影!
我不由慌了,匆忙跑出洞口,打开手电四处照射,也看不到她的一丝影踪。我心说糟糕,她肯定被抓走了,似乎被捂住嘴巴控制了双手,在无奈情况下,才踢飞一只鞋将我砸醒的。洞口上的黄符还在,那说明袭击我们的不是邪祟,而是人。能将萧影制服的,只有那个神秘的女人,一定是这个三八!
想到这儿,我反倒心里坦然了,接下来该捉我了?可是在山洞外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任何动静,让我感到很好奇,难道这里有土匪,只要女人不要男人?他大爷的,萧影长的这么漂亮,千万别被逼着当了压寨夫人。
我又开始担心了,正急的团团转时,突然感觉左耳涌进一道凉气,禁不住心头一跳,不会是邪祟?跟着这道凉气从耳朵沿着一条脉络往下快速游离,迅速就进了肚子。蓦地一阵奇痛,就像胃和肠子被扭到一块,痛的我shenyin一声,头上瞬间出满了冷汗。接着肚子鼓胀起来,跟怀胎十月的孕妇差不多,让哥们不由瞪大了眼珠!
心头一阵猛烈剧跳,心说糟糕,这是蛊虫,我中蛊了!
“哗啦啦”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顿时肚子里有个东西乱跳乱窜,那种痛苦真是无法用言辞来比喻,让哥们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我忍不住惨叫一声,整个人都蜷缩在地上挣扎,可是越挣扎,就觉得越痛。
“很舒服?”一阵冰冷的语声在耳边响起,跟着肚子里那只玩意不动了,痛楚顿消,让我趴在地上不住的粗喘,头上的汗珠跟下雨似的往下噼啪滴落。
“哼,你终于被我制服了!”这是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对,是那个神秘的三八!
哥们心里不住苦笑,没想到到哥们就这么怂包,刚到地界就中了毒手。不过听她说出“终于”这俩字,显然为了抓住我,也费了不少苦心和力气。说明哥们不是怂包,要不是通灵眼被破,丹田内的真气罢工,哥们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我喘着气说:“咱们废话少说,放了我的朋友们,我马上告诉你不老洞的秘密!”
这三八冷笑道:“不急,待会见了叶大姐,你跟她说。”
我一怔,听这口气,她上面还有上司,要不老洞秘密的不是她,而是这个叶大姐。你大爷的,叶大姐又是哪个三八?不管是谁,反正都不是好东西。现在蛊虫在肚子里蛰伏不动,只是肚子鼓胀,倒是没任何感觉了。我缓过气后,爬起来问:“她在哪儿,带我去。”
“不用你去找她,天亮她会过来,就在这儿等着。”这三八就站在对面几米之外,在手电照耀下,看清她穿着一身苗族服饰,头上戴着扎满银华挂满银坠的头帕,衬托她这张白皙的脸孔更加的俏丽动人。
她忽然又举起右手,她手腕上戴着一串小铃铛,顿时响起哗啦啦一阵铃声。蛊虫听到铃声,又开始乱跳乱窜,那种生不如死的痛楚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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