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钰听到这个诡异的故事,加上老小子说是冤魂怨**恶,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整个人缩在前座上,一句话不敢说。
习风见状,忙转移话题问她:“你是什么村的,距离小燕山远不远?”
陈钰抱着两个肩膀说:“远,我家在曲阜正东四十里外的陈家铺,我们村子里大部分人都姓陈,只有少数是外来姓氏。”
刘春来一听陈家铺,马上又接口道:“你是陈家铺的啊,那儿我也去过。听说这个村原来叫安鬼村,据说当年日本鬼子打过来后,在那杀了不少人,有不少冤魂怨鬼,一到夜里就哭。村口还有棵大槐树,叫做鬼哭树,每逢鬼哭,槐树上就流满了眼泪。”
他又把话题领了回来,拐到冤魂怨鬼上了。陈钰痛苦的捂住脸孔说:“咱们还是说点别的。”
陆鹏也看出她挺害怕,于是跟刘春来说:“老刘,你别整天说这些鬼了神的,换点别的。”
刘春来嘿嘿一笑,不吭声了。可是沉默了没两分钟,指着前面一个坑洼路段说:“你们看,这就是当年遇到邪事的地方,那个纸人就……我草……纸人!”他说到这儿,瞪眼惊叫,整个人都呆住了。
习风、胡茂坤和陆鹏都冲后座上探起身子往前看,只见一个坑洼里,横躺着个纸人。陈钰早看到了,她这时候是只惊弓之鸟,吓得嗷地尖叫一声,用手捂住了双眼。刘春来只呆了一下,马上把刹车踩死,陈钰一头撞在挡风玻璃上,后边三人全都撞在车顶上。
“老刘,你开车能不能不这么猛?”陆鹏揉着脑袋埋怨。
刘春来有点魂不附体,不敢抬头去看车前的纸人,低着头说:“你们下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说着话,脑门上汗珠子都下来了。
胡茂坤第一个推开车门下去了,跟着就是习风,陆鹏边下车边说道:“老刘你平时胆子挺大的,经常说鬼神故事,怎么今天怕着这样了?”
刘春来正经严肃的说:“这不是胆子大小的事,你快下去,那么多废话。”陈钰当然也不敢下去,陪着刘春来一块低头缩在座位上。
习风跟在胡茂坤后面来到车头前,只见一个坑洼里并不是只有一个纸人,而是有两个。也不是童女,全是童男。俩纸人肚子破开,燃着血红的颜色,脑袋也开挤扁了,脸上血红一片。
胡茂坤对付习风倒是不放过任何一次机会,看着坑洼里的纸人冷哼道:“这明摆着是为你和陆鹏准备的,凶手居然对我们行踪了如指掌,都跑在了前面。”
陆鹏刚好走过来,听到这话吓得脸上变色:“胡大师,凶手没这么快?你……你别吓唬我。”
习风满不在乎的笑道:“不管跟谁准备的,只不过是个吓人的手段,不用害怕。凶手这么做,明显心里没了底气。如果有十足把握杀了我们,又何必在这放两个纸人,多此一举呢?”
陆鹏觉得有道理,点头问:“你的意思是,他想吓退我们?”
“嗯。小燕山上一定有不能让人看见的秘密,所以不想让我们上山。而他又没把我把我们杀了或是打退,只能用这种把戏吓唬我们。”习风说到这儿,抬头望着前方不远处耸立的山峰,果然跟伞盖一样挺拔撑起来,他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冷笑。
“你们看,前面还有两个纸人。”陆鹏这时伸手指着前面说。
仨人走了几米到跟前,这是一对童男童女,跟之前那两个纸人一样,都是血红惨厉,让人在大白天都感觉特别阴森恐怖。这不用说,如果前面俩童男是指习风和陆鹏,那么这俩纸人应该是胡茂坤和陈钰了。
哪知老小子真会给自己找台阶,摇着头说:“唉,连刘春来和陈钰的也准备了。”习风听了这句,差点没趴下。知道这老小子很无耻,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无耻。
陆鹏猛地又指着右边路沟说:“这儿还有一个纸人,是童男!”
胡茂坤彻底没话说了,重重哼了一声,掉头回了车上。习风却手搭凉棚,望着西边不远的燕尾河,问陆鹏:“这条河通到前面山脚下吗?”
陆鹏立马把目光从路沟移到燕尾河说:“这条河源头是小燕山山腰,很多人都猜不透,这座山又不是雪山,到了夏季会冰雪融化,汇流成河,源头怎么会出自这么高的山腰上?”
习风挥挥手示意回车上,边走边说:“源头肯定位于山底,或许因为某种神秘力量,导致水流上涌,从山腰排泄而出,于是就形成了这条燕尾河。”
陆鹏点头说:“大家也都这么猜的,小燕山山腹里,可能还会是别有洞天。”
回到车上后,胡茂坤已经把情况跟刘春来说清楚了,刘春来和陈钰更是吓得面无人色。习风说这是普通纸人,没半点邪气,不用惧怕的,叫刘春来开车到前方转道,沿着河岸走。刘春来毕竟是过来人,见车上坐着两位灵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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