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在厕所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入口,又跑出来在房间里找,最终还是一无所获。习风摸着鼻子寻思了一会儿,又回到厕所里,在靠里侧的墙壁上摸了摸,发现有块石头缝隙挺大,并且这块石头高有五十公分,十分的可疑。他和王林用石工锥插在缝隙内用力一撬,这块石头就被撬开了,里面是个黑乎乎的洞口。
王林才要从包里拿手电,被习风按住了,说这下面万一要是有人,灯光是最容易暴露目标的。习风探身往里摸了摸,空间不是很大,差不多只有一米多宽,往下却又很深,估计是个竖井洞。
厕所因为在屋里往外凸出一块面积,所以厕所与外墙之间还隐藏了一段夹层,受到厕所外凸的错觉,很难发现这个情况。习风能想到,是刚才铁心棉在这儿贴墙听声音,他猜想她听的不是隔壁,而是夹层。而这个夹层上下左右都是互通的,在整个客栈大楼内形成一张网,四通八达,无论想去哪个房间,都是相当容易。
俩人论身手麻利,王林肯定不如习风。习风于是让他守在外面,如果铁心棉回来,就说自己在上厕所,千万不要开门。把背包卸在地上,拿了小白旗、铜钱、石工锥、几张黄符和红绳,从这儿留下去。由于空间不大,手足撑在两侧墙壁上,很轻松就滑到了纵横来去的通道口,钻入右侧口子里,是一米来高两米多宽的通道。
他很担心那俩国际刑警,从这儿往右是在铁心棉房间底下,算计距离做过四五米,就是一个出口,外面是苏醒房间里的夹层竖井洞。他跪着爬出来,撑墙而上,到了顶部停下,侧耳倾听屋里动静。听了半天没听到半点声音,好像这俩人不在屋里。
他心里升起一股不祥预感,这俩女孩可能完了。心里叹口气,又重新爬回左边通道,一路爬到尽头,是他们曾经住过的房间。听了会儿也没动静,他于是大着胆子轻轻把出口这块大石往外推开,在往外落地时,赶紧伸出双手抱住,然后轻轻放在地上,从洞口爬出来。
站在厕所门内静听了几秒,隐隐有呼吸声传过来,确定房间里有人。他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缝,基本上能把两张床看清,靠近窗口这张床上有个人蒙头缩在被窝里,另外一张床上没有人。他心说这可是天大的好机会,看看黑皮怪人到底什么来头。缓缓把厕所门推开,像猫一样轻灵敏捷地跑出去,迅速观察到除了床上外,再没人影,一个箭步到了床前。
掀被子锁喉咙几乎一气呵成,让对方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可是掀开被子却愣住了,发现是关南雁!
她身上穿着黑袍,双眼紧闭,不过还有呼吸,习风猜想是被下了迷药一类药物,让她昏睡不醒。习风一颗心终于落地,这丫头还活着,那就放心了。心想对方真他二大爷的狡诈,把雁子就藏在自己身边,无论是谁,都不可能猜到。可是他们也想不到,自己找到客栈暗道,顺藤摸瓜找到了雁子。
当下把她身上黑袍脱下来,凝成一股绳系在她的腰上,抱起她回到厕所内。先把她塞入洞口,一只右手用力提住,自己再慢慢的进去。双脚撑着墙壁下到通道口,把她送进里面,又上来把石头拉入口内,用石工锥一点点的撬回原位。
刚把石头复位,就听到外面有人大声叫道:“人呢?人呢?”声音挺熟悉,但一时分辨不出是谁。也顾不上去想是谁了,慌忙滑下来,钻进通道口,拖着雁子回到铁心棉房间。
王林一下接住个女人,先是一愣,仔细一瞅高兴的问:“从哪儿找到她的?”
“嘘!”习风显得很谨慎,把石头堵上口子,刚出厕所,铁心棉回来了。
这娘们一看俩人手上抱着雁子,外面又因为找人乱成一团,就明白咋回事了。赶紧把门插紧,咬牙切齿的说:“被你们俩害死了,快,快地方藏人。”
“咚咚咚”门外有人敲的山响,三人可就慌了,习风抱着雁子上了靠窗那张床,跟王林招招手,他也过来了。两个人一齐压在雁子身上,把被子蒙好。铁心棉转身把门打开,祥子带着两个住客进来了,看样子到了紧急时刻,这些住客立马会变为客栈的“雇佣兵”。
“搜!”祥子木讷的叫了声。
“搜你个妈个头!”铁心棉一巴掌把祥子打出房门,趴在了地上,那俩住客愣在门外不知所措了。“搜什么搜,怀疑老娘偷东西吗?我铁心棉在这儿住了三年,是什么样的人,谁不知道?我偷男人不错,可我从来不偷东西,你们搜我房间,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祥子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跟那俩住客挥挥手,往一边跑开了。铁心棉关上门,转身靠在上面,在头上抹了把冷汗,很生气的瞪了他们俩一眼。习风讪讪一笑,把头缩进被窝了,王林一闭眼睛装睡。
有铁心棉把守大门,老苗和周美凤各来一次,都被挡了回去。但她跟习风、王林说,这个人可能是客栈不能丢的一个主儿,如果找不到,今晚会把客栈拆了的。所以入黑后,必须要把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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