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医闹者”这么一闹,走廊里顿时热闹了,本来紧闭的病房门,现在终于打开了几个,有人往外探头瞧看。那个年龄稍大的护士叫他们去下面找管事的闹去,与她们没关系。家属代表却咬定,四个死者生前就是在这层楼病房被治死的,所以哪也不去,就把棺材放在这儿讨说法。
双方正吵的热闹时,那个被王林和习风拗断手腕的医生,突然复活,从地上一弹而起,快速冲入郭校长病房内。本来郭校长家属看到外面死人,又多了四口棺材,不再出声了,这时嗷的又发出了尖叫。
聂敏说声不好,掉头冲进病房。习风“诶”了一声,却已经拦不住了,并且王林也跟着进去了。他摇头叹气说:“俩二货!”说着拎起大包只好跟在后面进了病房。
病房里弥漫着浓重的狗血腥味,一个老女人被断手的医生用脚踩在地上,还有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哭着推搡医生,却被一脚踢开了。郭校长躺在床上,满脸都是狗血,大声叫骂着,可是想起身,似乎背上伤势很重,怎么都起不来。
习风一看刚才骂聂敏就是这个老女人,应该是郭校长太太,那个十几岁的女估计是他们女儿。医生虽然双手都断了,但这孙子竟然十分强悍,用脚踩着老女人咽喉说:“你们别过来,否则我一脚踩断她的喉咙!”
王林和聂敏见这孙子满脸阴狠之色,刚才踢飞女孩那下,看上去脚力头挺大,说不好真会把人喉咙踩碎了。他们站在门里一时不敢动弹,王林连忙说:“有话好说,你不是要我们的命吗?尽管冲我们来就是了,咱们大老爷们,欺负女人不太好?”
“他娘的,我不是老爷们,你见过有断手的老爷们吗?不是这样,你们能放过我?”这孙子倒是敢说实话,要不是制住郭校长太太,他就算装死,最终还是逃不出医院。
聂敏哼了一声说:“我以为凶手多大本事呢,原来是个脓包。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让人大失所望。还叫我们买了那么多没用的东西,费了一下午的力气画符。”最后这句是说给习风听的,埋怨他大惊小怪,高估了对手。
习风也哼了一声,眼睛不住交替盯着缩在床前的女孩和床上的郭校长,压根就不看那医生一眼。只听他说道:“郭校长,别演戏了,我们已经被你成功引进病房,想要使什么招,那就全拿出来!”
这话说的王林和聂敏同时一愣,各自转头瞧着他,好像都瞧见了一只大猪头!
郭校长是个好人,为此还受到袭击暗杀,差点丢了老命,怎么被习风说成了坏人?聂敏第一个就不干了:“喂,你又犯神经了?郭校长是好人……”
“是嘛?”习风不等她说完,眉毛一挑,看着躺在床上沉默不语的郭校长,冷笑道:“我真想不明白,你为人师表,为什么要残害这些花季少女呢?对,是我白痴了,你都开了夜总会,还唆使人剥皮杀人,残害几个女生,哪又算得了什么?”
这番话又让聂敏和王林呆住,夜总会怎么是郭校长开的了?王林退回一步,侧头跟习风小声说:“兄弟,猜测呢是该咱私下聊的,你什么证据都没有,这么说出来,对方要告你诽谤的。”
郭校长果然怒道:“跟哪儿跑出来一个野小子,诬陷我杀人剥皮,残害少女,我要报警告你诽谤!”
习风双手往后一负,胸有成竹的说:“好啊,你要报警我不拦着,其实警察已经到了,是我报的案。”
“警察在哪儿?”郭校长声音略显荒乱,这时候竟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王林睁大眼珠说:“你能坐起来,刚才一定就是假装的,那么习风说的,我看有几分道理了。”
“能坐起来咋了,他伤势不是很重,就背上被划了几刀。”聂敏还在为郭校长辩解。
习风哈哈干笑几声,看着地上的老女人还有那个穿白大褂的孙子说:“别演了,怪难受的。还有你,手腕都断了,这么耷拉着手不痛吗?”
那孙子瞪大一对眼珠,想抬手又抬不起来,痛的额头上汗珠涔涔而下,却咬牙说:“不痛!”
习风哈哈又是几声大笑,笑的王林和聂敏摸不着头脑,心里一个劲嘀咕,这小子肯定神经又搭错了。不过马上转念想想,似乎这小子神经从来还没搭错过。习风边笑边走向左侧墙壁,蓦地甩手在墙上贴了一张镇尸符,自言自语的说:“堵住一路算一路!”
王林和聂敏这才反应过来,隔壁好像有僵尸,说不定就是毛粽子!
这时忽然有人走进门口,他们仨都认出是来讨说法的家属代表。王林还在想这家伙本来插的时机就不对,又进病房,那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二货时。哪知这人跟习风相对点点头,掏出一个证件举在面前说:“我是刑警队队长邢林,有人举报这里谋杀人命。”说着冲断手的孙子努努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王林和聂敏差点没晕倒,心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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