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磕磕绊绊转了弯:“多煮煮。”
“……”
“县里粮仓还存有多少?”方休白面无表情,一点不慌,根据电影电视规律,这是来问开仓放粮的事。
他感觉自己比电视里那些深明大义多了,也不待田师爷回复,吞下一口茶,道:“开仓放粮,有多少放多少。”
“……”
田师爷一脸便秘,挥手让自家闺女端来给方休白准备的菜饭,指着说:“就这些。”
方休白抚额失声。
肚子是饿的,菜饭味道可口,让人食欲大动,甚而想狼吞虎咽,但方休白保持淡定,边吃边道:“那……县里地主豪绅有多少,可有存粮?”
“被魂钉控制时吃的就是他们的。”全县城人两个月不劳不作,坐吃山空。怨灵陆溪哪管得了这么多,专挑大户的存粮,吃起来还不快。
田师爷想了想,把地主豪绅跑县城来哭诉一番的事咽在肚子里。
地主豪绅已没存粮,蝇头百姓每年交赋税与佃租就已七七八八,何况陆溪作乱时正是年节刚过不久,自家存粮恐怕也早早吃没了。
“有联系州府补粮吗?”
“有。”田师爷吞口茶,差点呛到,忙道:“人给撵回来了。”他的主意本就是想借着县爷宣王四子的名头去要,无奈连门进不去,打算请爷亲自走一回。
方县令是冒名顶替的,哪知道原主的身份来历。
到嘴边的饭也不香了。
他前世就是个苦心专研道法的道士,哪懂得这些,一时间也没有计策。
两人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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